一颗旧糖

我温柔的,当着搬运工。。。。。。

搭档 01

Entwurf:





捕手和投手的故事。


请勿上升真人。








冬天的清晨总有一种惺忪未醒的感觉,雾蒙蒙的让人仿佛还在梦里,邬童背着旅行包,哈欠连天的走到巴士站,一辆车刚刚离开。

他呆呆的望着消失在雾里的巴士,半天才反应过来,气愤的跺了一下脚,低下头用手指梳理乱蓬蓬的头发。


“早上好。”


邬童抬头看了一眼微笑着对他说话的人,不认识,继续低头整理头发。

“下一班还有半个小时,再等等吧。”

“你在跟我说话?”邬童再次抬起头,左右看了一下,用手指着自己问。

“嗯,教练和其他人先走了,叫我等你,我知道集训地点,你跟着我走就行。”

“你是谁?”邬童有点疑惑。

“尹柯,也是棒球部的。”尹柯丝毫没有受到冒犯的不愉快,依旧微笑着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好。”邬童点点头,反手拉开背后旅行包的拉链,打算随便拿点零食当早饭。

“吃早饭了吗?我买了包子,一起吃?”尹柯晃了晃手里拎着的塑料袋,一缕白色的热气从没扎紧的袋口飘出来。

“谢谢,”邬童接过袋子,“这些都是什么馅的?”

“全是肉的,不介意吧?”尹柯顺手帮他把敞开的背包拉上。

“不介意不介意,我就喜欢吃肉。”邬童挑了一个大口咬了下去,滚烫的汤水烫的他眼泪都快掉下来。

尹柯赶紧拿出纸巾递给他,“吃慢点,这是灌汤的。”

“不早说!”邬童咽下包子,感觉食道都被烫起了泡,“你在这等多久了,怎么还这么烫?”

“其实我起晚了,也是刚来的,刚给教练打了个电话,他说正好让我带你一起去。”

那你还说得好像在等我一样,邬童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流下的汤汁,瞪了他一眼。

真是虚伪。



下一班巴士二十分钟后就到了,两个人上了车,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睡觉,既避免了交流,又可以缓解一下早起的疲惫。

车停下来的时候尹柯还没醒,邬童叫了他几声,伸手刚准备去推他,突然被闭着眼睛的尹柯死死的攥住了手。

好大的力气。

邬童嘶嘶的吸着气,试图从尹柯掌心挣脱,然而后者丝毫没有松手的意图。

“终点站了,还不下车吗?”

司机突然喊了一嗓子,尹柯这时候才好像惊醒一样睁开眼睛,松开了手。

邬童背上旅行包,甩着手从后门跳下车,“你是不是有起床气啊,手劲也太大了吧。”

“不好意思,你右手没事吧,一会儿训练的时候能投吗?”尹柯跟着下来,一脸歉疚的样子。

“我是左投。”

“对,你是左投来着,我睡糊涂了,走吧。”

他是什么时候进棒球部的?竟然不知道主力投手是左投?

邬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走吧。”



到达集训基地和先到的队员会合,一起热身过后就分别开始训练。

其实邬童算是被强制加入棒球部的,高一体育课上和同学一起打棒球的时候,场边突然跑过来一个大叔握着他的手,希望他拯救没落的棒球部。

邬童从小就练棒球,虽然此前都没听说过英华高中有个棒球部这事,但在这种疑似天降大任于斯人的情况下,还是毫不犹豫的加入了棒球部。等进来了才发现棒球部真是没落的可以,全部成员只有十几个,投手算上他只有两个。

也难怪,现在的小年轻都喜欢篮球,打起来又帅又有型,棒球实在是一个太累又难以出彩的运动。

不过做投手就不一样了,站在投手丘上就是全场的焦点,邬童又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如果球队赢了比赛,他肯定会成为校园风云人物。

这样一个未来的风云人物自然很有个性,这种个性就体现在对捕手的挑剔上。今天和邬童搭档的捕手已经是加入棒球部后的第三个了,前几场练习赛他一直在换捕手,教练要求他在这次寒假集训期间把正捕手确定下来。

体能训练结束后短暂休息了一下,邬童和捕手路甲开始了投接训练,路甲示意了几个刁钻的球路,邬童一一投中,路甲也都没有漏接。

“就他吧,挺好的。”站在旁边的教练出了声。

邬童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再来一球看看。”

他调整了一下球的握法,手指横压在两条缝线上,抬腿,蹬地,投出。

啪,球打在了护具上。

路甲发出了一声闷哼。

“没事吧?”邬童远远的问了一句。

“没事。”路甲咳了两声,把球捡起来丢给邬童。

教练倒是没有太吃惊,“刚刚那球速度接近140了吧,练多久了?”

“小学的时候打过少儿棒球,初中的时候跟着职业球队的教练练了两年。”

“初中两年,是初三停了一年吗?”

“嗯,不想走体育特招,就去准备中考了。”

“有想法,”教练笑了笑,“这个捕手可以吗?”

“我再看看其他人,如果没有人能接住我的球就选他吧。”

被谈论的捕手有一种微妙的郁闷感,又咳嗽了几声。

“打在护具上应该没什么大碍,中午回去看看,要是有淤青跟我说一下,我有去淤青的办法。”邬童丢下这句话就把手套脱掉去场边喝水了。

“喝完水回来做拉伸,还有最后一个可以做捕手的人,下午你们一起练习一下。”教练对着邬童的背影喊话,邬童挥了挥手表示知道。



下午的投接训练还不如上午的顺利,最后还是确定了和路甲搭档,训练结束之后大家吵吵闹闹的去吃饭,夕阳把所有人都勾勒出一层暖色。邬童独自走在队伍的最后,按摩着手臂听队员们说话。

“最近的训练越来越顺了,感觉今年联赛有很大希望啊。”

“这回肯定能进市里前八,到时候打出名气了肯定会有很多人加入,明年说不定可以参加省级的比赛,然后,嘿嘿嘿……”

“你笑的这么猥琐干嘛。”

“然后就是第一,我们要拿到全省第一!”

这句话一出大家先是安静了一下,接着一起大声欢呼了起来,邬童也被感染的笑了出来,转头就看见了面无表情的尹柯。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尹柯马上换上了那副温柔微笑的表情,邬童却有点笑不下去了。

总觉得这个人皮笑肉不笑的。


吃完饭邬童被教练叫去重新制定训练计划,因为他跟着职业球队训练过,所以训练强度可以提高一些。

回到集训寝室邬童好好洗了个澡,出来发现自己的下铺上躺着一个人。

尹柯翘着二郎腿在看平板,耳朵里塞着耳机,脸上面无表情。

还是不笑看起来顺眼些。



第二天做柔韧训练的时候他又看见对面的尹柯挂着一副微笑的表情,忍不住问搭档训练的路甲是不是觉得尹柯的笑很假。

“他就是那个样子吧,斯斯文文的。”

斯文?邬童想起来的那天尹柯捏他手的那个力度,觉得队友们一定是对他有什么误解。

“他是几年级的?”

“高一,跟你一样是新进棒球部的,守备位置好像是左外野手。”大概是难得见邬童主动说话,路甲也多说了几句。

“进攻呢?他是第几棒?”

“好像是第八棒吧,你不是九棒吗?没注意过吗?”

“我还真没注意……”

“诶,昨天你跟教练说你是跟着职业球队训练过的,你是不是有点看不起我们啊。”

“当然没有啊。”邬童拍拍路甲的肩膀,对他笑了笑。

“那希望我们搭档愉快,”路甲站起来,拍了拍裤子,“去做训练吧。”



寒假集训结束前一天他们和在同一个集训点训练的八中棒球队打了一场练习赛,最后以一分之差惜败。

邬童闷闷不乐的回到寝室,发现其他的人都不在,只有尹柯一个人盘腿坐在床上画画。

他凑过去,看见尹柯在本子上画打者的姿势,顿时来了兴趣,在他旁边坐下,“你画的这个是八中的打者吗?”

“对,这是四棒击出第一支安打前的姿势,我猜测他应该是在等外角球,那一球如果你投内角球,他打击起来会有些麻烦,”尹柯用笔戳了一下画上打者的手臂,“不过他站的有点靠前,怕你控球不好投成触身球。”

“纸上谈兵,你行你上啊。”本来就心情差,又被人小瞧了,邬童自然是要怼回去。

“我不行,所以你得上,加油吧,我们的王牌投手。”尹柯微笑的看着他。

他不笑还行,一笑邬童更生气,“你这场比赛都没上吧,别在这指手画脚的。”

尹柯没回答他,脸上的微笑还是挂的稳稳当当的,低头把手里的速写本翻过一页,继续画下一个打击姿势。

没有得到回应,邬童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能起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寝室的人都回来了,邬童坐在床上擦头发,听寝室里其他人讨论明天打算去集训点看其他队打球,表示自己也要去。

下铺的尹柯一直没有说话,邬童好奇的把头伸出来,看他低头还在速写本上写写画画。

“明天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吗?”尹柯抬起头问对面铺的人。

“好啊。”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尹柯忽然仰起头,正好和邬童的视线对上,在他露出微笑之前邬童赶紧把头缩回去,搭在头上的毛巾因为动作太大掉了下来。

尹柯把毛巾甩到上铺的护栏上,“问个问题,你直球的速度最高能达到多少?”

“140公里左右。”邬童拿起毛巾抖了几下,不情不愿的回话。

“这种速度一般的打者都不敢挥棒吧,怎么没看你投过。”

“路甲接不住。”邬童从他的话里听出一点质疑,稍微有些不快。

“其他人呢?队里其他捕手都接不住?”

“都接不住。”

“好吧。”

“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就是感兴趣。”

“感兴趣你怎么不接一个试试啊?”邬童又探出头去看他。

尹柯头也不抬,“我比较弱。”

“弱就好好训练啊,变强啊。”

“知道了,我会好好训练的。”尹柯敷衍的回答了他。


第二天全寝室起了个大早赶去集训点,却发现这天所有的队都休息,无奈的又回了寝室,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回去的时候教练租了一辆大巴,一路上景色还算不错,回家的兴奋冲淡了比赛失利的懊恼,车上的气氛渐渐的活跃起来,在几个人的带头下唱起了歌。

大家吵吵闹闹的唱着那几首经典大巴合唱曲目,邬童无聊的四处看,发现尹柯坐在教练旁边。

不会他是队长吧?

“路甲,”邬童拍了一下坐在他旁边的捕手,“我们队队长是谁?”

“就在你面前,”路甲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有点生气的样子,“我!”

“对不起我之前没太注意……”话没说完邬童就被勒住了脖子一通乱摇。

“你小子可记住了,进了我们棒球部就别端着你高傲的架子,要知道我们部里也有不少从小练出来的,少看不起人。”

“知道了知道了。”邬童被摇的七荤八素,一时间也就忘了继续追问尹柯的事情,靠在座位上缓神的时候睡着了,就这么一路睡到了家。



开学之后夏季联赛的分组也出来了,英华的运气还不错,所在的小组里没有太强的球队,顺利出线,打进了十六强。

十六强之后的队伍和之前小组赛队伍的实力不再是一个水平,针对比赛的训练开始密集起来,相处久了队员之间的配合也更佳了。

而尹柯与其说是球员,倒不如说更像球队经理,训练之余总是拿着速写本写写画画,或者跟教练凑在一起分析对手的情报。

八分之一决赛英华的对手是城北高中,虽然不是老牌强队,但是在去年的联赛中也进了市里前四,大概是紧张的原因,邬童在比赛的前一天晚上失眠了。

小组赛遇到的都是一些不算强的对手,明天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场大仗。邬童在床上翻来翻去,最后还是准备出门夜跑缓解一下心情。

推开宿舍门的同时,对面的宿舍门也开了。

尹柯穿戴整齐的站在门口。

“你……”邬童一时语塞。

要说什么好?你居然住我对面?你半夜出来干嘛?你是不是也有点……紧张?

“出来跑步吗?”尹柯先问了出来。

“嗯。”

“走吧。”


超过十一点宿舍的大门已经上锁,尹柯和邬童从二楼的排水管滑了下来。晚上田径场自然是不会开门的,不过尹柯有棒球场的钥匙,两个人打开门进去,在休息区热身。

“你紧张吗?”邬童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挺紧张的。”尹柯轻声回答他。

“我也是。”

尹柯做完热身,活动了一下膝盖,对邬童温柔的笑了笑,“我先开始了。”

“好的。”邬童还在做最后的拉伸,点了点头,看着他慢慢跑起来。

月光像一条绸缎落在球场,朦朦胧胧的,显得他的背影也柔和了几分。

邬童起身沿着平常训练的路线在棒球场上跑了几圈,最后坐在了投手丘上。

明天他将站在这里,与城北高中的打者们直接对决。

邬童闭上眼睛,想象着可能面对的欢呼,和嘘声。

尹柯在他旁边坐下,用一瓶水碰了碰他的脸,“回去吗?”

“懒得动,我要和投手丘融为一体。”邬童躺下翻了个身趴在投手丘上。

“先喝点水吧。”那瓶水又贴着他的耳朵蹭了蹭。

邬童坐起来接过水,惊觉自己刚刚的语气听上去多么像撒娇。即使怀疑这些都是装出来的,他也不得不承认,尹柯身上的温柔气质确实让人觉得舒服。

“男更衣室和女更衣室各有一张折叠床,你去睡男更衣室的,可以多睡会儿,我明天就早点起来好了。”

邬童想说可以把女更衣室的床拖过来睡,但是这样的话就要和尹柯独处一室,那种尴尬感简直难以想象。

“行,那我去睡了。”邬童起身往男更衣室走去。

“等一下。”尹柯在后面叫了他一声,几步走到他面前。

“怎么了?”

“拥抱一个吧。”尹柯微笑着张开手臂。

不知道是不是迎着月光的原因,这个微笑和以往的看上去有些不一样,邬童抱住了他,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几下,“明天,要加油。”

“你也是。”



第二天上午九点比赛准时开始了,第一局由城北高中先攻,邬童站上投手丘环视一圈,发现尹柯并没有上场,而是跟教练一起站在休息区里。

一种莫名的背叛感涌上来,邬童投出了第一球。

坏球。

裁判做出坏球的手势,记分板上示意坏球的灯亮起了一个,路甲把球扔回去,大声安慰了他几句,邬童踢了踢腿,投出第二球。

又是一个坏球。

邬童知道自己这样是受到了尹柯的影响,昨天互相加油的时候他是真心相信这个人和自己有着相同的心情,然而现在自己顶着压力站在场上,他却轻轻松松地站在场边观战。

第三个还是坏球。

“投的很好,不要紧张。”路甲把球扔回去,做了一个快速直球的暗号,想让邬童通过投最擅长的球种把状态恢复过来。

邬童调整了一下呼吸,把球全力投了出去。

坏球。

第一局,第一个打者就被四坏保送了。

一棒打者把球棒一甩,张开双臂炫耀似的跑上了一垒,城北高中的观众席上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而英华这边也不甘示弱的加油呐喊。

“球路不错,只稍微偏了一点点,冷静冷静。”路甲蹲在本垒对他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投出了一记全力投球之后邬童的负面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发挥稳定下来,三振了城北的二棒。

三棒击出了高飞球被接杀,同时一棒跑到了二垒。

两人出局,二垒有人。

城北的四棒长得人高马大的,一边活动手腕一边站上了打击区。

第一球好球,四棒没有击中,第二球路甲给了一个外角直球的暗号,邬童在把球投出的那一刻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站姿。

他回想起尹柯在速写本上画的打者姿势。

打外角球的姿势。

球棒击中的声音清脆响亮,邬童盯着那颗球飞到外野,落在了界内。

一记漂亮的长打。

二垒上的跑者回到了本垒,城北高中先驰得分。

邬童垂下了头。

“两人出局!”本垒上的路甲突然站起来大喊,各个队员也跟着大声喊出来,互相打气。

五棒被三振出局,第一局上半结束,交换攻守。

邬童一回到休息区就灌了一大口水,教练和尹柯在他旁边站着说话。

“第一局就被击出了两球,强队果然跟那些小球队不是一个水平。”

邬童是左投,大多数业余球队碰上左投投手的次数很少,也没有进行过针对训练,在前几局很难击中他的球。这次第一局就被击出两球,还被得了一分,比寒假和八中打的那一场更加令人沮丧。

“他们应该是研究过我们的投手,针对左投进行过训练,现在看来左投的优势没那么大了,不过如果在配球上做出一些改变也许能守住。”尹柯低头翻看他的速写本。

“只能这样了,”教练挥手把路甲叫过来,“一会防守的时候注意看我手势,我来配球。”

“好。”

路甲答应了,邬童没说话。

接下来的配球应该是由教练和尹柯商量做出,教练来配球他倒没什么意见,他只是看不爽尹柯。明明每天一起训练,正式比赛却不肯上场,有能力却不承担相应的责任。

“懦夫。”

“你说我吗?”路甲有点摸不着头脑。

当然对于路甲毫不犹豫让出配球权这件事邬童也是一肚子气。

“一个捕手,居然把最重要的事情交给别人做,懦夫。”

邬童丢下这句话就走到休息区的角落,用棒球帽把脸遮起来闭目养神。


第一局下半场英华拿到一分,扳平了比分,进入第二局。

邬童走上投手丘,路甲双手合十对他做了一个拜托的动作之后,扭头去看教练的指示,给他打了外角曲球的暗号。

不能把个人的情绪带到比赛中来,即使心里再瞧不起只会躲在后面的尹柯,他的配球水平也绝对是优于路甲的。邬童把手里的滑石粉包丢在地上,抬起右腿。

三球三振,第六棒出局,接着两坏三好,七棒也被三振出局。

邬童活动了一下手腕,等待下一个暗号。

之前路甲的配球是前几局以速球为主,在打者习惯了左投的球之后,在后几局里提高变化球的比例以增加打击难度,而这场比赛他的速球一开始就能够被击中,因此不得不在第二局开始加入更多的变化球,特别是他较为擅长的曲球,这样对手腕的消耗也高了很多。

第八棒击出内野滚地球,在上垒之前被封杀,城北三人出局,交换攻守。

第二局下半英华又得一分,队员们士气大振,观众席上的呼声也更加响亮。

依靠新的配球方式和良好的配合,英华又守住了两局,同时在进攻上也取得了一分。

第五局的第一个打者是之前被三振的七棒,第一球好球和第二球坏球都没有挥棒,第三球打出了一支内野安打,成功上了一垒。

紧接着八棒也上垒成功,九棒被三振,第一棒站上了打击区。

之前两局也出现过一,二垒都有人的情况,也都成功的守住了,只是这次的上垒显得太顺利了。除了九棒是投手,没有挥棒,前两棒几乎都是一出手就击出了安打。

一棒摆出了挥击的姿势,路甲向邬童发出了内角曲球的暗号。

球被一棒击中,往一,二垒之间飞去,二垒手接到球迅速回防,但是跑者已经安全上垒。

满垒,一人出局。

邬童捏紧了手里的球。

二棒在加油声中站上了打击区,路甲发出了内角滑球的暗号。

又是变化球,邬童甩了甩手臂。因为还在发育期,为了避免受伤,他平时很少投变化球,对这类球的控制力不是很好,可现在在比赛中,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球一出手邬童就感觉自己投成了坏球,然而二棒竟然挥了棒,击出高飞球被接杀。

满垒,两人出局。

第一局就击中了球的三棒走上了打击区,邬童捏了捏手中的滑石粉包,往休息区看了一眼。

尹柯不在教练旁边站着,而是在休息区外热身。

他下一局要上场?

邬童把滑石粉包往地上一扔,按照路甲的指示投出一球。

噔,球又被击中,邬童的心猛的沉下来。

球落在外野,外野手迅速捡到球回传三垒,封杀了跑来的二垒跑者,但是在这之前三垒跑者已经回到本垒取得一分。

交换攻守之后英华没有取得得分,2-3结束了第五局,进入中场休息。

邬童回到休息区喝水,尹柯递给他一个冰袋,在他旁边坐下。

邬童接过冰袋敷在手臂上,“你要上场?”

“在休息区打暗号无异于把计划亮给别人看,城北破解的比我想象的要快,你没发现他们这一局打击率提高了吗。”

“那怎么办?”邬童下意识的向他求助。

“由捕手来打暗号。”

“路甲?”

“我。”

“你?”邬童一脸震惊。

尹柯起身去拿护具,“你的变化球本来可以作为决胜球,但是目前已经投了太多了,控制力也有所下降,我们需要另一张王牌,你过来。”

尹柯走到投手准备区蹲下。

邬童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没有征求过他的意见,先是代替捕手配球,现在连人都要换掉。邬童看着蹲在那里比路甲小了一圈的尹柯,严重怀疑他能不能接住自己的球。

“正中间,快速直球。”

快速直球是吧,邬童接住尹柯丢过来的棒球,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接住我的直球。

抬腿,蹬地,全力投出。

嘭。

球稳稳的进了尹柯的手套。

“这个速度可以,”尹柯微笑着把球丢回来,“一会上场了我给你全力投球的暗号就这样投,走吧。”

邬童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居然接住了???


















谢谢阅读



写到后面感觉成了热血向 千凯凯千无差吧 人设大体按照之前网上曝光的版本 等剧出来了如果差别太大就偷偷删掉好了 (-_-)ゞ゛


*有没有朋友能告诉我尹柯邬童的tag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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